见霍云沉松了口,温以宁高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缓缓落下。 正当她伸出微微发颤的手轻搭在门把上。 另一只胳膊却毫无预兆地被霍云沉牢牢地攥在了手心,“温以宁,等等。” “霍总,很晚了,我明天要上班。” 温以宁的背脊一僵,回头的瞬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依旧写满了恐惧。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