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商榷地挪开了她挡在胸前的手,“你这里,被其他男人咬过。你说,我该不该和你算账?” “什么咬过?你指的是哪一次?” 温以宁显得有些受伤,误以为霍云沉指的是她在奥金酒店醉后乱性的那一次,低声说道:“那次我喝断片了。” “我有说那次吗?” 霍云沉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闷闷地道:“我说的是君泽和洛白那两个臭小子。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