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劝他放下。” 温以宁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 听到她的答案。 霍云沉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便打算向她吐露周斯年的病情。 然而她仔细考虑后,又认真地补了一句,“如果那个人曾帮了我很多忙,又或者说在我心里的分量挺重的,我可能会选择陪他走完最后一段路。” “你选择陪他,那我该怎么办?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