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战家的份上,他真不想要这个儿媳。 “奶奶,爸,我不是故意的。” 战景莲苍白且无力地辩驳着,她摔倒的时候,身上的伤又一次受到了重击,疼得她差点儿没哭出来。 这期间,温以宁一直在握着她的手。 因而她的身体颤得有多厉害,温以宁清楚得很。 战景莲试图拂开温以宁的手,碍于所有人都盯着她看,只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