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要不早就过来了。” 张国昌毕恭毕敬地一边说,一边瞥见案台上摆着文房四宝,一张四尺长的宣纸,已经是墨气淋漓,书就了一半。 袁伯守一边写书法一边平和地问:“国昌啊,听说你要去北京学习了?” “老书记,”张国昌眼睛一亮,虔敬地恭维说,“您的消息可真灵通,东州的什么事也瞒不过您老的法眼啊。” 袁伯守放下手中的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