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副市长第一次直言不讳地批评我不会当秘书。 我谦逊地说:“老板,请您指教指教!” 张副市长直了直腰,从那副新配的近视镜后面射出的目光像一张网瞬间罩住了我。 “我问你,‘十一’期间我去香港谈判,魏正隆在忙什么?” 我懵懂地摇了摇头。 “荣立功在忙什么?”张副市长继续问,“李国藩和荣立功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