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放他走,这小子笔头子挺硬,我还得用两年。” 我从马厚告诉我的这段谈话当中感觉到,这两口子都开始对我信任了,但是这种信任的代价是,我越来越难以离开张国昌。我是可以挺身救张国昌的命,但是我救不了他的灵魂,因为灵魂不是任何人能够挺身相救的,解救灵魂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转向自己,回归自己。 其实我们生活在两个相互作用的世界中,这就是看得见的世界和看不见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