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老书记何尝不想安安静静地走,只是老书记生前身不由己,死后也身不由己啊。” 张国昌听了我的话似乎有许多感慨,他扔掉手中的报纸惆怅地说:“一个轰轰烈烈的生命,岂是百儿八十字的讣告就可以交割清楚的?” 我抖开《东州日报》仔细读了那百儿八十字的讣告,内心涌起从未有过的悲怆。 袁伯守的死震动了东州官场,有的人像失去了什么,有的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