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和张国昌混下去了,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里越来越强烈,我发现最没有意义的就是意义,我有一种呕吐的感觉,是这种呕吐的感觉让我发现我只是在肉体上还活着,我的肉体变成了一堆无用的热情,灵魂却化为一堆复杂的矛盾。早晨,我站在凉台上,发现两边的月亮白亮白亮的,东边的太阳也露出了半个脸,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幻象,只感觉景象奇异,一半是白昼,一半是黑夜,光明与黑夜大概每天都是这样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