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疯狂过后,我和怀亮回到岸上,在太阳伞下,怀亮递给我一杯冰镇啤酒,我俩每个人都痛快地吹掉了一瓶,然后躺在沙滩上休息。 “雷默,”张怀亮戴着墨镜看了我一眼说,“今天你这摩托艇开得可太吓人了,我的心都快颠出来了!” 我抱歉地笑道:“大哥,我喜欢在海浪上颠簸,这些年太压抑了,只有驰骋在海浪上,我才感到自己是个人。” 张怀亮用理解的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