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怀亮戴上墨镜,重新躺在沙滩上,头枕着双手说:“我看弟妹这些年被你耽误了,你也应该做点补偿了。” “是啊,”我歉疚地说,“这些年,我谁都对得起,就是对不起家人。” 这时,头上阴上来一块黑云,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小雨。 “雷默,”张怀亮又坐起来说,“下雨了,咱回酒店吧,好好睡一觉,明天爬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