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澳洲生态园,给林大勇打了电话。林大勇认为我不冷静,那么好的待遇说不要就不要了。 “大勇,我有直觉,”我解释说,“即使去了澳洲生态园,何进也不能给我那么好的待遇,而且很容易搅到薛元清和杜文革的漩涡里。” “雷默,你小子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嘿嘿笑着挂断了电话。 我放弃了,放弃不需要理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