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掉的好!”杨娜恐惧地说。 “先别急着下结论,还是多看几个医生再说。”我安慰说。 杨娜压力很大。我说了许多宽心的话。袁圆找了五个医生开处方才开了一百片安定。 告别袁圆,我把车径直开往省肿瘤医院,我知道这里是最权威的。这些年我和杨娜相濡以沫,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我不能看着她痛苦,我岳母的死在杨娜的心中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杨娜把头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