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治痛风是一绝,我给他打电话,你抽空去他那儿一趟吧。保证大叔药到病除。” 我一听,高兴极了,对秋兰说:“改天请你吃饭。” 我记下秋兰的电话,又留下自己的电话,便告辞了。 我离开方圆大药房,按秋兰提供的地址,开车直奔秋枫的诊所。诊所位于清福区仁爱路一个幽雅的四合院内,院子里有几棵枯了枝的大杨树,麻雀在枝头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