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王仍是笑眯眯的:“免得陛下苦恼,干脆臣就都认了吧。” “你还挺仗义啊。”青衣嗤笑。 “那是,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荣幸。”秦广王点着头。 青衣神色幽沉,脸上不显怒色,平静如深海,反叫人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只是目光依旧在秦广王脸上逗留着,不曾离开。 这世间有一种家伙,譬如眼前这秦老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