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去。 楚子钰坐在步撵上脸色阴晴不定,在他右手中藏着一支短簪,他状似因愤怒而捶腿,短簪尖锐的簪头却是狠狠的刺入了自己的腿肉中。 一下又一下。 强烈疼痛的刺激下,楚子钰神智重保回清醒的状态,然而脸上由始至终都维持着阴沉的神色,连一丝痛哼声儿都未露。 这会儿距离东宫已不远,楚子钰轻易一口气,笑容慢慢挂回脸上,后方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