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虽常常自诩娇花,但未曾正儿八经当过一日娇花。 或许烨颜未走前那段短暂的懵懂岁月里,她曾体味过被呵护的滋味,但实在太过短暂,短到让她自己都记不清,被人保护,亦或是放在掌心宠着……是什么滋味。 好像也没多了不起嘛。 青衣皱了皱小鼻子,怎还叫人不太舒服。 心里鼓涨鼓涨的,鼻头还涩涩的,倒像是她小时候在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