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个脑袋还是完整的,身子却是空荡荡的,那衣服里套着的似乎只是副骨架。 她暴露在外,牵着马绳的手竟是森然的白骨,完全不见血肉。 女人看着烨颜与秦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瞧瞧这是谁来了?” “我是该叫你烨颜陛下呢?还是……亲爱的右户法?” 烨颜眸光有几许下沉:“你竟然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