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睡的很沉,前所未有的安心,似很久都没这样熟睡过了一般 萧绝看着她娇媚如初的容颜,剧喜过后,却是难以遏制的心疼。 这五百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目光落在她的锁骨处,那里有一大疤。 不止那个地方,在她背上,腿上,乃至小腹处,都交错着不少伤痕。 萧绝替她洗身时,便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