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那几只小鲛人被月晖草缠了好些时日,早就没有反抗的力气。 便是有那气力,他们哪来的胆子?硬生生将柳邪给掰断捏爆了! 龙啸天想起那场面,胯胯轴的中央地带都忍不住隐隐作痛。 男人这该死的感同身受啊! “玉亟那贱人找到了没有?” 龙啸天脸色阴沉,看着回来复命的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