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于家庙的轮廓渐渐显露了出来。 村子不大,不到百户人家,四周群山环抱,地势险峻,进出只有我们现在走的这一条栈道,而且从我们上山的路况来看,他们好像从来不和外界接触一样,死气沉沉的。 天色尚早,村子里一片寂静,我俩轻手轻脚地从村子口走了进去,准备直奔那个被咬断腿的猎户家,可是还没等刘三手认清楚方向,一道极其刺耳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天空,接着就是“嘭”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