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拿手指点着场面,时不时地发出阵阵大笑,显然对这种血腥的场面早已经习以为常。 “怎么,南派这就不行了,这才哪到哪啊,我都没看过瘾呢。” 金大发瘫在椅子上,满脸堆笑地朝着老索头儿望去,“索爷,不行让我借点人手给他们,这也太磕碜了,流氓地痞打架也不至于叫这点人啊,你们筢子行的人可都丢光了。” 老索头儿闻言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