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原地没敢动,将灯笼举在胸前来回打探着屋内的情况。 灯笼的光线很暗,只能照到眼前几步的范围,我伸着手往前探了探,发现屋子里的摆设及其简洁,一张四方桌,旁边是两把木椅,老式的茶水上放着一台旧收音机,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要不是身边墙上挂着的日历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年月日,我差点以为穿越到八十年代了。 只是为什么没有见到霍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