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半截观音?” 看着玉姐这副表情,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喏喏地问了一声见她似乎不愿理我,就站在那里举着白鼠皮不再言语。 足足有一刻钟的功夫,我手都举的微微发抖,玉姐的目光才缓缓从皮毛上挪了下来,看着我说:“说说吧,怎么来的?” 玉姐的话里听不出什么情感,我如临大赦的将手收了回来,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将整个过程说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