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舌头都直了,甩开膀子玩儿了命了就朝着采沙船游了过去。 当我拽着淮北的手从河里爬上船的时候,见船上的几个人也都被河水给浇了个透心凉,可是大家却好像浑然不知地站在那里,目光盯着河面,眼神之中的恐惧无以复加。 “少,少东家,你刚刚在水里有没有看见什么东西?” 周末目光呆滞地将脑袋朝向了我,一张大马脸煞白,显然是刚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