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多少年,河上也没起什么大风大浪,怎么好端端的就上了河面,又是怎么航行,又突然消失然后突然出现,这太诡异了。 我看这里也瞧不出什么名堂,而且那么高的甲板是上不去了,于是便招呼着红鲤朝着那扇舱门走了过去。 门是木门,可把锁却是铁的,被水泡出来的铁锈将整把锁都结成了一整块,脑门子都出了汗也没能拧动分毫。 就在我想问问红鲤身上还有没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