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曾刘三手的身上挪开,直到坐在屋子里,还是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 我本来想说他死了的,可是看着这么一个大活人活生生地站在面前,那个死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刘三手垂着脑袋坐在一边的炕上,拿手握着一根铁勺轻轻地搅动着挂在火炉上的肉罐,叹了几口气,半响都没开口说话。 那土罐子里不知道炖的什么肉,屋子里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