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不同，她从一开始就没认为自己是他姑姑的女儿。

换个程度来思考，这是宋念的底气。

虞惊鸿了解过宋念，从秘书拿到的第一手资料里。

自然是知道她十八岁前的一切遭遇，为什么定义在十八岁前，而不是二十三岁之前呢？

是因为五年前的宋念和女儿宋岁岁‘死’于大火之后的五年时间，是空白。

那片空白的资料里什么东西也没有！

五年时间，看似短，实则长。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