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未必。”顾苒想也没想，直接否定了陆彧程的话。

话被否定，陆彧程并未面露愠色，只是反问道：“怎么？”

顾苒未见半点慌乱，端的是一贯的姿态，“首先，不否认她有天赋。但是，也仅仅只是天赋。有时候天赋很重要，有时候又显得没那么重要。”

“宋小姐能凭借药材判断其药用价值，不可否认其天赋。但是未能将药材药用价值理解到极致，这份天赋就显得多余。”

将茶掷于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