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她了。 今日特意起了个大早,天色还未完全亮,绿衣就去御花园摘了一篮子带有露水的海棠花回来,又是碾压又是研磨的,折腾了有一个多时辰。“你没说错什么。”萧如月正经脸。 她信手捻起一块糕点嗅了嗅,花的香气似有似无,很好闻。 “这点心用海棠花做的皮?有什么名堂?” 梁丘雅音好奇,也捻起一块,尝了一口,“……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