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不敢说有十成把握,但多少有些底了。” 冯玉婷信誓旦旦道,从她的口吻听不出一丝女医之外该有的情绪变化,她脸上的焦急,也是恰如其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她现在看上去就是一个心急自己家公主的女医,一个担心治不好公主会挨罚丢命的医者。 明明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却偏偏要扮演什么济世行医的医者,这两者无论是表面上看还是从内里比较,都是有着云泥之别无可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