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陪朕?怎么却自己睡着了?” 沈清婉恍恍惚惚的醒过来,意犹未尽的揉了揉眼睛,只觉得似乎还没有睡足,头脑也有些不清晰。 “呵呵……”傅玉珩心情甚好的笑笑,“看爱妃似乎很喜欢绣花,不如有时间帮朕绣个荷包如何。”打量的手中的芙蓉花,记得前些日子,这朵花就已经在绣着了,可是这都过了多长时间,怎么还是这一朵? “臣妾……”沈清婉脸上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