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色仍是波澜不惊,但隐没在镜片后的眼神却比刚才锐利几分,他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最后停留在她胸前,“看来,我还是来晚了,该发生的已经发生。” 顾云抒不明所以,挣脱开他手的同时也望向自己胸前,只见因被大片水渍浸湿,现在看上去有点透…… 像她不久前刚做完坏事。 她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本能地想张口解释,男人却已经转身往出口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