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着陆徽娘站起来来到她们二人面前,轻轻撩开她们的袖子,那又红又青略带血的印子让陆徽娘心里一颤一颤的,用手指取了药膏打算抹到伤口处。 文儿立即将胳膊抽回去说道:“这样的事怎敢劳烦姑娘。原是我们自己不当心,确实该罚的。” “你是不是心里还在怨我下手太重了些?”陆徽娘有些可怜地看着文儿,面上自责不已。 “奴婢不敢,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