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徽娘由明心搀着,后面跟着文儿。陆徽娘将心底的喜悦掩住,一路无甚表情回了月笙殿。 烛光摇曳晃的陆徽娘面上有几分暗,她拉过文儿的手看着她起的红疹,心疼道:“怎么能以身犯险呢?若是真的有了什么好歹,我怎么对的住你?” 文儿拉下衣袖说道:“姑娘不必自责。奴婢原先不确定那是不是害人的东西,就先在自己身上试了试,起了红疹奴婢便确定了。阮静小姐一直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