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连空气都不流通得很,如今已经被尽数撤去,灰尘肆无忌惮地落在原本光滑洁净的任何落脚处,远远望去,那个行将枯木的老妪不是夫人还能是谁。 整个人在那里躺着,浑身散发出即将掩入黄土的腐败气息。陆徽娘想迈动脚步,却像感觉被谁人拽住一般,想喊一声娘亲,却如鲠在喉,连眼睛也只是酸涩的。原来悲伤到一定境界,竟是连眼泪也没有一颗的。 “谁来了?”夫人沙哑的声音在屋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