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贤妃依旧对皇上不冷不热淡淡对待,皇上还是没有被那些已经孰知他性子的妥帖老人或者娇艳得跟花儿似的的新人冲淡了他对贤妃的爱意。不可置否,他对贤妃是一见钟情,可又有谁能说一见钟情抵不过日久生情。 因为太想拥有,所以强留身边。 皇上坐在桌前,手里的朱笔已经浸染了笔尖下的好几张纸,一大滩墨迹堆积在上面,从窗外吹来的风很快便将其吹干了。顺公公瞧着皇上如此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