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冰水里一般,粘黏在身上的血液更带来一股嗖嗖的凉感,很快便贴附在了皮肤上,不过又有新的血液留下来,一层又一层,像一身血衣。 李珏披着玄色披风坐在椅子上,旁边的火盆里不时发出哔啵的声响,铁烙已经烧的通红,周遭被热度映得模模糊糊玄幻得很。暖意自下而上熏着李珏的身体,在这阴暗的牢房也不觉寒凉。 他懒怠地闭着眼,听着面前的惨叫声已经弱了下去,眼皮缓缓睁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