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说过话了。要不是弟弟隔一段时间会有一个电话来,或者找上门来,她是绝不会跟弟弟联系的。 准确地说,她此后一辈子不准备理这个人,更不存在主动给他打电话。 这个“从此”,是十五年前,就是从她千不该万不该临时上街,请弟弟照顾车祸残疾的高老师几个小时——那一天开始。 现在,接通了电话后虽然顿生厌恶,也触碰到了她多年的伤痛,但此时却并没有马上挂掉,毕竟还是一母所生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