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爷爷别着急,转而问我说:“张宴,你还记得当晚见这女孩,她是死人还是活人?” 我回忆了当晚的情景,然后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袁真没多问,声音沉稳的说了句:“进来吧。” 寡妇没多久就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袁真身边的时候,她身体似乎都在颤巍。 “说吧。”袁真目光扫向寡妇,语气变的肃穆。 寡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