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到旅馆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们就把房间退了,从临水镇赶到县城买了火车票,到了火车站后,人潮汹涌。 我们坐的是绿皮火车,从白天坐到晚上,可能是坐的时间太久,肖晚晚感觉到有些不适,我让她靠在我肩上休息会。 到了下一站后,火车站上忽然上来了一拨人,这一拨人刚上来就摆开了阵势,从口袋里摸出了筛盅,扯开嗓子就喊说:“各位大爷大妈,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