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电话那边的叶文山，笑着问了一句。

“在开会。”

萧天如实回答。

“哈哈，这样啊。”

“开会固然重要，但我还是想，占用你一点时间。”

不等萧天回话，叶文山就接着问道：“你这边，应该已经考虑好了吧？”

“考虑好了。”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