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一概不读。何涣却自小立志要遍览古今群书。因此,两人几年同学,只偶尔有些言谈交往。

“何兄今日必定文思酣畅、下笔激扬?”葛鲜笑容微酸。

“哪里,只是将心中所想,书之笔端而已。”

“此次策题,官家的意思委实难测,让我好不踌躇,都不知该如何下笔。”

葛鲜苦起了脸,何涣知道这苦是真苦。策题中对新法已有了疑虑,葛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