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在这里化灰后,白家酒肆生意便冷清了许多,尤其是那些常客,全都不敢再来了。曾小羊到了门前一看,里头只有两个异乡客人在吃酒。他心里一阵丧气,正要转身,却见店主白老味走了出来。

“白老伯,您瞧见窦老曲没?他今天没来您店里?”

“窦老曲?这会儿怕是正腌在阴曹酒池里挨酒刑呢。”

“啥?”

“你不知道?窦老曲那天吃醉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