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众工。到二十五岁,他相继兼任将作监窑务、丹粉所、帘箔场大作头,更被军器监东西作坊、皮角场及少府监文思院、绫锦院、染院请去兼差,因此被众人封了一个“作绝”的名号。

他生性跳达,这名号于他而言,若有似无,全不介意。能牵住他心神的,唯有各样工艺绝技。越难,他便越着迷。就如这一向,一桩活计将他死死牵住,行住坐卧,念念皆在此。

他走到工坊左边那张长条木桌边,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