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员外回了句:‘你干吃酱瓜闲操心,她回不回来干你盐醋?’大娘自然委屈,哭了起来。其他几个娘都在,全都护着大娘说话。员外焦躁起来,连骂带踢,闹了一场。”

黄瓢子原以为出了何等大事,却原来只是妻妾争醋斗气。

“你手里这罐子是啥?”刘嫂问。

“哦,这是我浑家新酱的姜豉,拿些来孝敬员外和夫人。”

“里头仍在哭呢,你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