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不敢便算了,我另寻其他有钱又有胆的赌去。”

裘镇知道他在激自己,但一想莫裤子身上已经没有钱,哪怕急寻些来,也有限。自己今天特地带了三百两银子,便是去汴京会头等名妓,也宽绰有余。再想到历年受莫裤子的那些辱,便是赌上自家十年全部田租,也该讨回这口积年恶气。于是他高声道:“赌!”

莫裤子唤坊主拿过笔墨纸砚,随即写了两份契书,内文相同,但各以一人为赢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