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如同三级人梯一般。他们走到炕边,仍前后排成一列,又都身穿同一色半旧团绣深褐绸衣,乍一看,像是个三头人立在眼前。张用在麻袋里险些笑出声。

前面那个最矮的手里摇着一根香椿枝,眯起小眼,用鼻孔哼道:“居然真的送来了。”

最高那个张着空茫大眼:“大哥,这笔买卖还作数吗?”

中间那个睁着不大不小呆瞪眼,忙跟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