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楼阁发痴,朱克柔也再不能坐于花树下品酒,没了他们去感、去觉、去知,连那些楼阁、花木、茶酒也都寂寞无味了。

他一分神,竟忘了留意外头,不知到了哪里。车子行了一阵,忽然停了下来,吴管家在前头下了车,朝旁边走去。走了十来步,停了下来,静了半晌,又返转回来,上车驱马,车轮又滚动起来。行了约半里路,张用听到河水声,应该是五丈河上游。车轮下随即响起木板轧轧声,车子过了桥,旁边不远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