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进了院子。梁兴忙又擦掉泪水,扭头一看,竟是梁红玉,换了身半旧青布衫裤,头上也只包了张青布帕,扮作了寻常民妇。梁兴正备感孤单,见到她,心头不禁一暖,忙问:“你如何寻到这里的?”

“为姊的自然知晓为弟的心思——”梁红玉笑了笑,随即正色道,“那个燃火怪人似乎正是我劫到暗室里的紫衣人。”

“你也见到他了?”

“嗯。不过略晚了一步,只匆忙